叶all 大写的叶吹 我叶是我的命!!! 以吹叶为毕生准则!!!叶攻叶攻叶攻!!!不逆!!!

老文搬运

我擦我本来以为这篇发过还想来个大纲式填坑没想到我根本没发过!!!天啊!!!

“听说了吗,新来的将军是个女人!”“啊?不会吧?女人?”“是,就是个女人!看那身条还不知道?”“也太瞧不起咱们骁骑营了吧!咱们可是攻打匈奴的首要力量,就派个女人来,输了算谁的!”“就是!还有啊,那女人的眼睛,是琥珀色的!”“什么!琥珀色!那不是只有匈奴才会那样...”“所以说,怎么能让这种人当咱们的将军!她能不能打赢再说,要万一是匈奴的奸细,那可怎么办!”“但是不是说这将军是圣上直接任命的,应该也不会有大问题吧...”“不管那些!反正我都跟兄弟们说了,今儿晚上就去大帐堵她,非得让她从将军的位子上退下来!”...
是夜。
听着外面越来越大的喧闹声,左右的副将都有些心慌意乱,坐在首位的女将军却依旧面色如常。“将军...还是出去看看吧?”终于有人开口,“让他们这么闹...实在是...”“要闹就让他们闹去,”女将军淡淡道,声音清冷,“违反军纪,按律处理。”“不过...若是这样下去,怕是稳不了军心啊?半月后的关隘之战,或许...”仔细听不难听出语气中的幸灾乐祸。“...也好,”女将军站起身,“那就叫他们稳稳心神,也好记牢自己作为军士应背负的重任!”说到最后语气中竟是有着与其年龄不相符的凌厉。
帐中的下属本一直沉默,见将军出了大帐,也抱着看热闹的心思跟了上去。女将军站在帐前,冰冷的眼扫视过面前喧闹的人群,竟是让曾经历过不少战役的军士们也不由自主地噤了声。
最终还是有人梗着脖子发了声,“你你你...你个没能耐的女人凭什么做将军!”有了出头鸟,众人都陆陆续续发了声。“就...就是!”“不能让你当将军!你打不赢匈奴!”“弱不禁风的,怎么可能当将军!”...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也渐渐有了些底气。王春燕冷哼一声,“没能耐?弱不禁风?”她微微抬起下巴,轻蔑地看向最先发声的军士,“你们...一起上。”
在场除了春燕以外的所有人都傻在了原地。这女人,疯了吧!一起上?找死不是这样个找法啊!首先反应过来的,是那群军士。有的震惊,有的怜悯,然而最多的,还是愤怒。“你别这么嚣张!”“你当我们骁骑营是吃白饭的吗!”“行啊,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大家伙都听见了,打死打残了可别怪我们!”众人的话语丝毫没有影响到春燕,她还是那副淡漠的表情,“上。”明明声音不大,却是清清楚楚地传到了所有人的耳中。
一不做二不休。那个最先发声的军士几步冲上前去,一拳直击面门。春燕侧步一躲,一脚踹在那人腹部,直接把那人踹倒在地,滑行了好远才停住。这人虽不算是军士中的顶尖,但也是中上等。眼瞧着他被一脚踹飞,其他所有人也不顾什么公平道义,全都冲了上去。
也没看春燕怎样出拳抬脚,提转腾挪的速度也不快,一个个地便全都打了下去。春燕这边打得轻松,一旁的副将却是看得胆战心惊。那拳脚的落点,若是再偏一点,这群人定是一个都不剩。开始他还以为是巧合,然而每拳每脚都如此,他才彻底见识到这女将军的真正功夫。
“怎么,不行了?”春燕居高临下地望着那群趴在地上动弹不得的人,“我还当骁骑营是怎样的勇士,原来就是这一堆怂包。”“你可以瞧不起我们,但是你不能侮辱骁骑营!”还是那个最先被打倒的军士,他晃晃悠悠站了起来。“侮辱?抱歉,骁骑营还没有被我侮辱的资格。”“你!”现在不光是那群军士,连副将们觉得都有些过分了。
“骁骑营是什么?设置骁骑营,是为了奋勇杀敌,保家卫国!”春燕的声音陡然大了起来,在营地的上空回响,“但是你们瞧瞧你们在做什么!还有半月便是关隘之战,你们不专心操练,厉兵秣马,反倒多出怨言,同室操戈!说你们是骁骑营,我都觉着丢脸!”
一片寂静无声。
“我愿受军法处置,但凭将军处斩,绝无二话!”那名军士单膝跪地,抱拳低头。“绝无二话!”下一瞬,军士们的声音响彻云霄。“多出怨言,怒其主将,不听约束,更教难制,此谓构军,犯者斩之。”春燕平静地道,“然大敌当前,如尔等奋勇杀敌,凭军功多少,功过相抵,再做处置。”“多谢将军不杀之恩!吾定尽吾所能,杀匈奴,灭敌寇!”
接下来的日子,便日日都在操练中度过。春燕加大了训练量,尽管量大得惊人,却没有人喊苦喊累。而在排兵布阵上,副将们也见识到这女将军的本事。三十六计他们都会,但能熟练根据地形敌情等各种要素化用并且综合,就不是谁都能做到的了。几次接触战打得人心服口服,军营里没人再敢说她的不是。
七天一晃而过。夜晚,春燕正在大帐中看地图,听见外面有喧闹声,正要起身看看究竟怎么回事,突然有人闯了进来。“报!”“说。”“启禀将军,有一个匈奴人闯了进来,大家伙都打不过他,将军快去看看吧!”春燕皱了皱眉,拿了剑,掀开大帐,走了出去。
外面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拿枪”“拿刀”“哎哟”“打他下盘”喊什么的都有,一群人围成一圈,中间有一片空地,站了一个人。尽管穿了匈奴的服饰,马尾却高高地束了起来。听见声响,那人转过头来。面上倒是清秀,不像匈奴,除了那双琥珀色眼,倒是更像汉人。春燕正这样想着,却看见那人瞪大了眼睛,激动地唤了一声“燕子”,便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了。春燕心中震惊,除去宰相与皇帝,没人知道她的真名。如今这人却直直唤出她的乳名,这又是怎么回事?春燕心中想着这些,面上却还是不动声色,吩咐军医给那人医治,便又回了大帐,不过第二天,眼下的黑眼圈就证明了她昨夜到底休息的如何。
春燕走进医帐,那人正躺在榻上,依旧昏迷这。“如何?”春燕问道。军医摇摇头,“伤势严重。他受了多处的刀伤,最严重的一处是在背上,几乎见骨。而后似乎是长途奔徙,多日未曾休息,疲劳过度。”说完之后,军医转过身,“将军,说实话,此人受了这么重的伤之后多日奔波,竟然还能与众人相持而不落下风,着实是有身功夫。”春燕点点头。若他不是匈奴,在朝中大概也定会是个官职不小的武将吧。

很快便到了关隘之战。
军心什么的自是不用再鼓舞,所有人都严阵以待。战术上春燕也早已布好伏兵,就等着匈奴兵进入峡谷,便立刻变阵收网。
然而还是有出人意料的事情发生。但是并不是春燕这一方,而是匈奴那边。
双方一交战,春燕就觉察到了不对劲。匈奴兵素来是以战斗力强闻名,这支军队虽然不是丝毫没有战斗力,但与之前接触的几支军队相比,就可以算是完全没什么用了。
再仔细一看,对方军队中几乎没有青壮年,全部都是老弱病残。想起之前卧底传来的关于匈奴王室内部权力争斗的消息,春燕便明了了。这大概又是权力斗争中失败的棋子。能够拼杀这么久,对方主将倒也真是有些能力的。春燕这样想着,还是下令击鼓举旗。谁当了匈奴的王,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她要的,不过就是战役的胜利,以换她个自由身罢了。
战役的结果自然是匈奴战败。主将被生擒,押到大帐之内。春燕坐在帐内,看着面前年轻的敌方主将。和之前那个人似乎有些相像,只不过眉毛有点粗,没什么表情。
“你的眼睛怎么会是这个颜色?”春燕正打量着,对方却先开了口。“你的汉话不错。”春燕只点点头,避开了重点。“谢谢夸奖。”“你叫什么名字?”春燕问道。“匈奴名字绕口,说了你们也记不住。”“你还有汉名?”春燕有些好奇。“对。因为我的母亲是汉人,所以我们家人都有汉名。”“那你的汉名是什么?”“王嘉龙。”
“你…很在意我的眼睛颜色?”春燕挑了挑眉。“对。”“你们匈奴人不是都这样,见多了还不习惯吗?”春燕说着自嘲地笑了一声。“不是这样的。”春燕愣住。“只有匈奴王室的眼睛才是这个颜色。”王嘉龙语声逐渐凝重,“但是从来都没有听说过王室中人流落在外,所以我才会十分惊讶。”她忽的想起那个匈奴人。他的眼睛也是琥珀色的,他也是王室中人吗?
春燕正想再说什么,突然有人在帐外报信。“将军。”“说。”“那个人已经醒了,但是…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什么?”春燕迅速站起身,抬腿就向帐外走去。走到一半,回身吩咐道,“你跟我一起去。”“什么?”被点到名的王嘉龙还有些不知所措,一旁的传令兵却先着了急,“不行啊将军,怎么能带敌将过去啊!这万一…”春燕抬手打断了传令兵的话,“不必忧心。”“走吧。”王嘉龙点点头,跟着春燕走出了大帐。
进了医帐,就看那个人呆呆地坐在床榻之上,注意到他们进来,才转过头来。春燕还没说话,一旁的王嘉龙却情绪激动地开了口,“哥!”
他几步冲过去,单膝跪在榻前,“哥你没事吧?那混蛋伤你哪儿了?父母和濠镜梅梅都很担心你…”说到最后,王嘉龙竟红了眼圈。那人看了王嘉龙好半天,才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嘉龙乖,不哭不哭,哥给你糖吃。”
王嘉龙诧异地抬头,愣了一下,点了点头。“哥你歇一歇好不好?”“不歇,我还要去找燕子。”那人说着就要下榻。军医连忙过来拦他,“你还不能动,你脑内的淤血还没有消…”“滚开!”那人一挥手,直接把军医摔在了地上。
“我在这儿,你回去好好休息。”春燕走上前去,站定在那人面前。“燕子!”那人的眼瞬间亮了起来。春燕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那人抱进了怀里。“燕子…燕子…我终于…找到你了…”在她耳边说完这句话,那人就又昏了过去。春燕一把捞住那人滑落的身体,让王嘉龙帮着又扶回了床上,军医赶紧过来看是怎么回事。
好不容易折腾完,王嘉龙眼神复杂地看着春燕。“我有话要跟你说。”春燕点点头,“正好,我也想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两个人回了大帐,春燕问道,“那是你哥哥?”王嘉龙点点头,“对。我大哥,他的汉名是王耀。”“他是怎么受的伤?”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王嘉龙气得咬牙切齿,“还不都是那个二王子,给我派了一群老弱病残不说,还派人暗杀我哥!”
“怎么回事?”春燕皱眉。王嘉龙叹口气,“我王有三个王子,大王子幼年病逝,只有两个王子得以成年。我王年迈,希望选出一个继承人来。现在与华夏多有冲突,二王子主战,三王子主和。两人互不相让,各有势力。”“你哥哥站在三王子一方,于是被二王子一方暗杀。”春燕继续道。“对。”王嘉龙点点头,“三王子现在在都内寻求华夏一方的帮助,二王子趁机在匈奴发动兵变,囚禁了我王,我哥就是前来告知三王子的,结果在半路遭了毒手。”
“那么现在我有一些问题要问你。”王嘉龙讲述完所有的事情后道。春燕点头,“问吧。尽管有些事情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我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那好。首先,我哥是怎么认识你的?”春燕闻言苦笑,“如果我说在我见到他之前根本不认识他,你会信吗?”王嘉龙依旧没有什么表情,“我信。”他叹口气,“我哥之前从没有提过你。”
王嘉龙喝了一口水,“他现在失去了之前的记忆,大概还以为自己是个少年,那时我还小,所以他才会那样哄我。而你,”他抬眼盯住春燕,“应该会是他幼时极深的记忆。”“可是我…并没有对他的记忆。”春燕也十分疑惑。“算了,等他想起来再说吧。”王嘉龙摆摆手,“现在请你备一匹马,我需要进京传信。”“好。”春燕立刻吩咐下去。王嘉龙起身出帐,临走前他停下身,说了一句话,“我大哥,就托付给你了,多谢。”

王嘉龙走后,春燕坐在王耀榻边怔怔看着他。他是什么时候认识的自己,又因何会对自己有那样深的执念?春燕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却没有注意到榻上的王耀已经睁开了眼睛。“燕子。”他伸手抓住春燕的手,把春燕吓了一跳。春燕努力想要挣开,却毫无办法。“燕子,”王耀静静地看着她,“我曾无数次想过你长大后会是什么样子,但是都想象不出。因为我发现,不管你变成什么模样,我都能一眼认出你。”
春燕面上一赧,心中却是酸疼。这些年来因为自己这双眼睛,从小到大不知受了多少白眼听了多少风言风语。宰相不是她亲生父亲,就算受了皇帝的委托,也不过只是给她好吃好穿,从没有给过她小姑娘应有的任何一点关心与呵护。
所以她决定自己保护自己,不让自己受一点伤。她拼命地练习武艺,就是为了能够在别人再一次嘲笑她的时候揍得他连嘴都合不上。因为这个她不知道跪了多少次祠堂挨了多少次骂多少次打,然而她依旧还是如常。
渐渐地她的武艺越来越好,直到那天她在练武场把大将军的长子打翻在地,大家才开始关注她。礼物流水般送进宰相府,结亲的媒人几乎要踏破门槛,她也住进了最好的房间,宰相和宰相夫人每天对她嘘寒问暖,之前嘲笑她的下人忽然消失在府里,欺负她的宰相千金和她亲密得如同亲生姐妹。
她终于受够了。趁着夜色她扯去身上的绫罗绸缎,换上夜行衣,直接潜进皇宫找到了皇帝。
她早知道自己是皇帝的女儿。只不过因为她那双眼睛,所以就算她身上流着皇室的血也不能像那些帝姬一样拥有无上的权力与特权。她和皇帝定下约定,她指挥大军与匈奴一战,而后皇帝以圣旨还她自由身,她要去匈奴看一看走一走,或许那才是她真正的归宿。
“燕子?燕子?你怎么哭了?”王耀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她才意识到面颊上残留的冰凉。她下意识抬手去擦,却碰到了王耀放在她脸上的手。王耀一把攥住春燕的手,将她搂在怀里。“受了很多委屈吧燕子。”只是一句语气平淡的话,却轻易地将春燕这些年来的辛酸苦楚全从心底引出。春燕死死抱住王耀,眼泪汹涌而出,湿透了王耀的前襟。“抱歉,没能陪在你身边。”王耀把春燕抱的更紧,“以后有我在,不会再有那些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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